“不行,”言则越笑眯眯地把她的理由堵回去,“距离不能超过三步远哦,不然你怎么保护我。”
闻谣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缓了半天,越想越不可置信,确认般的又问了一遍,“我保护您?”
“当然。”某人面色不改的点头。
闻谣心里评估了一下自身武力值,又上下看了眼言则越身高腿长的体型,淡定摇头,“言先生,保护您是保镖的事,我不能胜任这个任务。”
言则越佯装为难的叹气,整个人呈大字躺沙发上,“那怎么办呀,为了聘请你,我可是连老婆本都拿了出来,保镖也被我辞退了,打扫阿姨也被辞退了,我现在可只剩下你了。”
说完,他又幽幽怨怨地看着闻谣,声调拖长还带着委屈,“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
拜他所赐,她每天都对‘纨绔’一词有新的认知。
闻谣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一看,是警察局那边的电话。
“我去接个电话。”她朝言则越说了句,起身去了阳台。
警局那边还在调查车祸起因,但因为她父亲还没有醒,取证变得困难。
这次是打电话过来再度确认她父亲车祸当天的行程。
闻谣听那边说完,轻轻地嗯了一声,“车祸前一天,父亲在巴黎音乐节开钢琴独奏会,当晚十一点登机,第二天上午十点抵达,自己开车回来,下高速后发生了车祸。”
警察在电话那头询问,“你父亲确定是自己开车吗?”
闻谣想了下,“是,我们家司机在车祸前一个月就请了假,那段时间都是父亲自己开车。”
警察:“司机请假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