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这么强?”阮佳妮刚升起的醋意被纪臣化解。
阮佳妮看着被毁的婚纱,心疼的紧,双手使劲拍打着纪臣的肩膀。“你把婚纱扯坏干吗?可贵了!”
纪臣抓住阮佳妮乱挥的双手:“再买就是。“说完堵住阮佳妮想要开口的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口腔,攻城掠池一般搅弄,勾弄着阮佳妮的小舌,用力吸吮着。
直到阮佳妮快喘不过气,才放过她的唇舌。
阮佳妮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个男人,今天定是要把她吃干抹尽了才肯罢休。
纪臣将脸埋在阮佳妮的胸间,阮佳妮身上的香味混杂着房间玫瑰花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纪臣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阮佳妮嫩白的胸脯。
“啊!”阮佳妮吃痛叫了一声,“疼。你属狗的啊?咬人做什么?”
雪白的娇乳上印着纪臣的牙印,印子四边有些发红,阮佳妮疼得泪光闪闪。
“做个印记,省得下辈子找不到你。”
“难不成下辈子你要把世上所有姑娘的胸看一遍?不然怎么找得到我?”
“那就多做几个印记。”说着纪臣就开始种起了草莓,脖子、胳膊、锁骨……
阮佳妮看着一身的吻痕,心中感激幸好是在冬季,若是夏天,她也没这脸面出门了。
纪臣朝阮佳妮身下摸去,却摸到一层层厚重的婚纱料子,眉头不禁一蹙。
“老婆,这婚纱实在碍事。”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除去碍事的婚纱,阮佳妮的下身一览无余。
纪臣指了指桌子上的礼盒说道:“衣服穿上,下楼来吃晚饭。”
阮佳妮打开礼盒,是一件抹胸及膝的白色小礼裙,腰间镶满了钻石,尊贵奢华却不失大气。
穿戴整齐,刚打开房门,阮佳妮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从小就能睡,睡得香了还爱流口水。”
是陈妈!阮佳妮急急下楼,看见陈妈和陈年坐在桌子旁,陈年是陈妈的儿子,与阮佳妮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正兴致勃勃说着她小时候的糗事。
“陈妈!陈年!你们怎么来了?”阮佳妮又惊又喜。
“纪总请我来的。”陈妈立马起身,牵起阮佳妮的手,拉到桌子旁坐下。
阮佳妮的母亲早逝,陈妈当年细心照料着阮佳妮,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是她凑的,对阮佳妮来说,她是恩人,也如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