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是娄黛那种永远骄纵逼人的,反倒是像安着开关的阀门,偶尔谢泄露一点儿,不招人讨厌。
池宴看着她。
垂下来的一颗脑袋圆圆的,是现在被常提及的高颅顶,头发是软绵绵的羊毛卷,搭在裸露的肩膀上,皮肤跟淋了牛奶似的白。
“五十万。”低哑的声音响起。
林稚晚蒙蒙地抬头:“啊?”
池宴倾了下身子,目光带着压迫:“吃光这碗饭,转你五十万。”
林稚晚:“……”
林文和在世时,她对钱根本没有概念,她的钱就像农夫山泉,滔滔不绝源源不断。
林文和去世后,她虽然也有些资产,但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囊中羞涩,开始对钱有了算计。
可就算两人在一起各有所图,是最纯洁的金钱关系,但也不用动不动就五十万。
她耸了耸肩膀:“我是真的吃不下。”
池宴眯了眯眼睛:“一百万。”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两百万。”
“我不想做的事情不是靠金钱就可以改变的。”
还挺有傲骨。
池宴冷嗤一声,身体放松地朝椅背靠去,声音也轻松:“五百万。”
五百万什么概念?
林稚晚名下的一套房产不过也才千万多点左右。
吃一碗饭,得到三分之一套房。
林稚晚重新拾起筷子,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好吧……如果钱多,是可以改变的。”
她忍着不适,夹了一口米饭放在嘴巴,又夹了一只皮皮虾,边吃边嘱咐:“直接打我银行卡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