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刘国戚有点怕谢南骁,明明刘国戚的年龄大,资历深是他的前辈,但刘国戚并不敢反驳谢南骁的话。
刘国戚刚想说算了,孟清念站在浴室门口听着电话沉默地看着他,忽然间,他那句算了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关掉浴霸,穿上孟清念准备的凉拖往隔壁走,“我现在就过去。”
目送刘国戚离开,孟清念清理出茶几,将夜宵通通打开放在茶几上,到厨房拿出三副碗筷放好。
知道他们要喝酒,又用手机订了啤酒外卖。
雪团闻到香味,从沙发上跳下来轻叫一声,玻璃珠般大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桌上的烤串。
它试探地伸出爪子,去抓烤鱿鱼,爪子还没有抓上去,孟清念及时将烤串拿走,雪团拍了空,喵叫一声,委屈巴巴地仰望孟清念。
孟清念心软了,她撕了一块递给奶糕,奶糕两口吞下,再次望着她叫。
孟清念想着要不要再给它吃点,敲门声响起,孟清念知道是他们洗澡过来,她拿着烤串站起身准备去开门。
低眸扫到奶糕对她失去期望,圆溜溜的眼盯着茶几上的大盆小龙虾,她放下烤串干脆抱着奶糕去开门。
奶糕不满地叫两声,翻身朝后念念不舍地看着香味四溢的烤串。
孟清念打开门,谢南骁站在刘国戚身后将她的全部目光吸引过去。
潮湿的发吹干随意耷拉在额前,俊朗的脸没有目的地凝视着前方,像极不服管教的贵公子。
孟清念侧开门让他们进来,谢南骁路过孟清念身边,扫到她怀里的折耳猫,平淡的眼眸微挑。
孟清念注意到谢南骁的目光,想起在御嘉苑初见面的争锋,她抱紧怀里的猫,准备将它关进房间里去。
谢南骁看透孟清念的心思,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孟清念笑。
孟清念关猫的手一顿,总觉得谢南骁在无声的嘲讽她,她心中的胜负欲被激起,将奶糕再次从房里抱了出来,大喇喇地放在谢南骁旁边。
奶糕心里记挂鱿鱼,伸出双爪趴在茶几边,虎头虎脑地盯着烤串看,时不时发出喵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