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盛眠美滋滋欣赏的时候,温呈晏不知何时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盯着她手中的画,道:“做完了?”
盛眠下意识捂住了画,神色慌张,“做,做完了。”
“画什么呢,捂这么严实?”温呈晏撇了一眼,也没非要看清楚的意思。
“没什么。”盛眠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温呈晏拿过她手里的试卷,订正了一半,忽然坐直正色问她:“娇气包,今晚怎么回事?”
盛眠对‘娇气包’这个词基本上免疫了,也因为自己此时心虚的厉害,突然听温呈晏这么问,一时紧张起来。
温呈晏顿了顿,接上了后半句话,“总盯着我发呆?”
“啊?”盛眠一下就慌了,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就从哪随便扯出来了个借口:“我,我,我就是没吃饱。”
“……”温呈晏眉心稍蹙,复杂道:“看我能饱?”
盛眠勉强维持着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闭了闭眼,淡定道:“可能吧,不是有个词叫秀色可餐?”
温呈晏:“……”
我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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