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喝过酒,呼吸是灼热的,身体是滚烫的。
一个吻还是太轻了。
他们抵着额头,轻缓着呼吸。
周围的绿植丛里偶尔发出一两声虫鸣。
更显夜晚的静谧。
周淮生问:“回公寓,还是别墅?”
孟寒的脸红得像今晚盘子上作装饰的西红柿,她默了一会,说:“公寓。”
他说好。
她又说:“去我那,你那里太冷清了。”孟寒有点佩服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是理智地在分析。
他低沉地嗯了一声,什么都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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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到公寓,孟寒正要开灯,一只手将她捞了过去,她的手堪堪碰到开关的边缘,只是摸了一下,便被抵在门上。
随后,细密而汹涌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来。
黑暗缓去了她最后的一点防备。
她卸下最后的一点忐忑,双手抬起,勾住周淮生。
两人有十来厘米的身高差,今晚她又穿的是平底鞋。周淮生要低下头才能够到她。
孟寒踮起脚尖去附和他。
后来一切都乱了。
说不清是他迷惑的她,还是她诱惑的他。
待她意识回笼时,她已经被周淮生抱了起来。
她不用再踮脚去迎合
他,他也不用再低下头。
这一刻,他们是平等的。
灵魂的平等。
孟寒心底里油然而生一股满足,它们将她缠得满满当当。
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她是欢喜而欣然向往的。
她小声在他耳边说:“去房间。”
周淮生说:“想好了?”
她说:“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好了。”
周淮生没有说话,而是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一夜,孟寒不知如何描述。
混乱的,平和的,急躁的,满足的,好像都有。
周淮生很尊重她。
他的前戏做得足够久,一切以她的状态为准。
情到深浓时,她觉得自己成了一滩水,是可以流动的。
丛开始到结束,她没有一丝的不适。
她从身到心,除了满足,更多的是熨帖。
周影曾跟她说过,做这种事,快乐还是难受,全看对方。
两人折腾到了半夜才作罢。
结束后,孟寒拉过被子就要睡去。
周淮生将她被汗浸湿的头发拂到耳后,说:“洗完澡再睡。”
孟寒累得睁不开眼睛:“不要,我撑不住了,你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