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小纸条被攥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温蔓握得很紧。
这一种心情真的是很复杂。
温蔓久久的望着教室后面的垃圾筒,理智告诉她一定要做出决断,理智也告诉她一定要做出割舍,不能再让对方这么影响到她的学习状态了。
她一定要和对方划清界线。
“……”
手中的小纸条攥紧成了一团,皱皱巴巴的。
温蔓久久的看着教室后面的垃圾筒,把手上的小纸条攥了又攥,捏了又捏,但到底还是没有站起来往垃圾筒那边走过去。
到底……
还是有些舍不得。
温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拉开了笔袋的拉链,将那个小纸条放在了笔袋的夹层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温蔓告诫自己。
再封上夹层的暗贴拉上笔袋的拉链时,似乎就像把这个才刚刚萌芽的秘密尘封在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角落。
之后的时间里,温蔓全身心的埋头扎进了题海,所有的心思全在老师和课书上面,与蒲冬更是直接的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般,完美的平行,却又没有任何的交点。
蒲冬坐在了座位上不时往温蔓那一边望过去。
这让他很纳闷。
是他写的纸条还不够明显吗?
为什么这些天温蔓不仅没有来找自己,反而好像还离他越来越远,甚至是有意疏远自己的样子。
蒲冬等了温蔓一个星期。
从周一等到了周五,从早上等到了晚上,等她来问自己不懂的题目。
但显然,对方一丁点儿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
为什么?
蒲冬心里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