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庆突然开始和颜悦色地装起了好人。
“叔,既然你也说到这了,那我请你来给我做做主,这生小孩的事本来就是夫妻两个人的事,他们一直说我有问题,可是我去县城省城大医院都检查了好几次了,都没看出啥毛病。为啥就不能检查检查广发呢!”
说到这里鑫月眼圈一红,显然是把眼前的孟大庆当成可以替她主持公道的人。
“哎!这事呢我也知道,广发这小子别看长得人高马大的,可自小从树上掉下来摔坏过卵蛋后,那个地方就一直长得不大,我也怀疑过这小子会不会变成个太监了。”
说着话孟大庆趁机向鑫月的身旁悄悄移动了一些位置。
“那他们还都冤枉我!”
听到这话,鑫月鼻子一酸顿时抽泣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老流氓已经挨着她身边了。
“哎!这事啊,叔肯定为你做主,但是你得先告诉叔你俩行房的具体情况啊?比如说他那里大不大,硬不硬啊?一次能弄多久啊?”
孟大庆粗鄙地问着这些细节一边把一只手扶到了侄媳妇鑫月的肩头。
“叔,这些事情.....啊叔你要干什么.....”
刚刚还沉浸在自己悲伤经历中的鑫月忽然发现,孟大庆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上下抚动着,顿时警觉地站起身来。
“侄媳妇,你不用怕啊,广发那孩子不疼你还有大庆叔我疼你啊,广发和你生不出孩子来,和你叔我生孩子还不是一样吗?反正都是我们老孟家的骨血不是?哈哈.....”
孟大庆也站起身来向着鑫月的高挑的身躯扑去。
“叔,不可以,你喝多了吧?不可以.......”鑫月一边喊着一边围着茶几转着圈躲避着身后老流氓的攻击。
可是没跑几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乏力,刚一停顿就被孟大庆扑倒在沙发上。
“嘿嘿......你刚才喝的茶水里已经被我下了从小兽医赵本严那里要来的药,就算是母马母驴喝了都得乖乖撅着屁股等着被弄,更何况是你了!”
孟大庆一边狞笑地说着一边对美丽的少妇上下其手。
“这个老王八蛋,原来早早就拿到了药,还到我那里去装腔作势,好反过头来诬陷到我头上!”
窗外偷窥的赵本严心中大怒,不停地盘算着怎么解救鑫月嫂子免遭孟大庆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