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省城,我当即宴请我的发小——亮,亮也是我的死党军师。此君,从事着高尚的职业,却一肚子坏水,没少帮我出坏主意。我那点儿破事,亮一清二楚。酒过三巡以后,亮沉思片刻,即对我面授机宜,我听后只觉茅塞顿开,赞叹不已:高,实在是高。我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回到家,是一套高级时装和一双精制的皮鞋,洁见了欢喜不已。
晚上,我们夫妻请婷和浩吃饭,名义就是感谢婷对我工作的支持,感谢浩对婷的支持。浪漫的烛光晚餐使气氛显得异常温馨,看时机差不多,我主动提议在宽敞的包房中跳起了慢舞,我搂着婷转到一边,偷眼望去,洁与浩相谈甚欢。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借故出差,临行前,悄悄地把卫生间的灯泡换上了坏的,果不其然,我还在去机场的路上,洁就打电话来了,洁向来对家里电器问题是一愁莫展,我想了一会儿说,要不就让浩来修吧,他是电气工程师,我给婷打一电话。婷接了我的电话,自然就把浩派去了,浩和洁见面的情况如何我不知道,不过据说是修了多半个上午才走。
过了些天,又逢我出差,洁用手机打来电话,说家里电话座机坏了(我剪断了接头的铜线),我自然还是让她请浩来修,这次是洁自己给浩打的电话。
以后又发生了多起类似的事件,终于有那么一晚,眼线报告,浩请洁出去吃饭。
又过了一段,眼线再次报告,拿到了浩和洁非常亲密的照片------
看到照片,我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婷在旁掐了我一把,“怎么后悔了”我心里一股邪火上涌,恶狠狠地把婷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