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可以独自一人平静地过下去,直到文娟的再一次出现,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原来还没有死。
爱入死胡同
有时跟老乡在一起喝酒,他们总是劝我,“你还是回去吧,别老在外面飘荡。再不回去恐怕连老婆都没有了。”我明白他们在暗指什么。因为这半年里,有关秀娟的流言蜚语又托乡亲的口带来了。这回,听说那个男的是文娟的丈夫。有人说,秀娟还偷偷和她的妹夫拿了结婚证,知道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心里只有文娟。三个月前,我做工时心不在焉,弄伤了腰。文娟接电话后匆匆赶来,非要送我去医院,“哥,现在不看的话,恐怕以后会落下什么病根呀。”但我为了省钱,还是坚持买些云南白药按摩。文娟请了假照顾我。
可惜养了五天,伤就好多了。我第一次有了渴望生病的念头。重新回到工地的第二天,我鼓足勇气约了文娟出来,想把埋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喉咙竟象打了结一样,文娟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我哪里又不舒服了,问:“是不是还疼呀,哥?”我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把“我很想你”几个字吐出来了。我收紧神经等待着她下一秒钟的反应,心里七上八下的。文娟的眼眶渐渐潮湿了,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喃喃地说,“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安排我们呢?”
我和文娟都很压抑,这段时间,她又开始躲我。我不比当年,没太多精力和传统势力抗衡了,但我确确实实很爱她。这几天,我脑子一边想文娟,一边苦恼像我们这种巨大压力下的不伦之恋,怎会有未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