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解决了,把小姨子弄到手,就只是下决心、再具体实施的问题了。
肠子悔青
久久下不了决心,徘徊在干还是不干之间,使我那“半个”妻空有名份,形同虚设。眼下自己的趸个妻慢慢也成了半个,1.5其实是0.5。有板眼的姐夫,一般都包了小姨子的初夜,免得肥水流进外人田。我不仅没有初夜,连隔夜都没享受过。我觉得自己好痛苦,好憋屈,好失败,好没有进取心成就感。如果说,以前还是那沉腐的道德观念在脑子里作祟,叫我患得患失的话,那如今就必须大胆的朝前走,莫回头!再怎么说,别的女人咱不去染指,可亲滴滴的小姨子,完完全全是口尖的一块肉,窝边的一把草,吃掉是理所当然又顺顺嘴的事。
与小姨子曾经有过N次亲密接触的机会,却次次失之交臂。
结婚那年春节,携妻子回老家团聚。小姨子没出过远门,我们邀她一同前往,年方19、护校才毕业的童妮自然欢呼雀跃。动身头天,童娥所在单位突发变故,要她顶班3天,直到腊月27。于是我和童妮只好先行。乘火车到省城已是擦黑时分,我们按原计划到车站附近的姑母家投宿,第二日再转汽车。姑母家其实就她一人,古稀之年精神到还矍烁,只是听力在文革中因为她资本家太太的身份挨了红卫兵几大耳光致完全丧失。见到了分别好多年的我,姑母高兴万分,看看童妮,大声说:“你爱人好年轻,好漂亮。我侄子就是有板眼。”我慌忙解释,“这不是我爱人,是我爱人的妹妹。”可老人那听得见?“她年纪比你小,你可不许欺负她。孩子,”姑母又对着小姨子,“她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我。我会要她乖乖听话,他小时候最听我的话了。”童妮面红耳赤,也不讲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地点着头。吃过晚饭,姑母便安排我和童妮睡外面大间,她睡里面小间。我再怎么说都无挤于事,声音太大了又怕滋扰四邻,一时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看小姨子,她到象没事一般,也不瞧我,坐在桌边自顾着用钩针编织着绒线手套。最后费了9牛2虎之力,我才住到里间,小姨子和姑母住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