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飘拂的长发,那柔软的唇,那光洁的胴体,这时,在氤氲的水雾中,她一定靓丽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这一切想象都让我意乱情迷。我徘徊在客厅里,一遍遍地想,却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你还没睡啊,姐夫?”她见我在客厅里,一愣。
“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句,真站在对面,我竟没有了勇气。
听着门重重地销上的声音,我在心里叹息,机会失去了!自己怎么就没这勇气呢!我有些恨自己。重新躺在床上,仍然难以入睡。
“姐夫,还睡,吃饭了。”筠筠把门拍得山响。
阳台上已经铺满阳光。黎明我却昏睡了。煎好的鸡蛋摆在桌子上,有些糊味,还有一小碗面条。筠筠蓬松着头发,气势汹汹地站在厨房门口。“你睡得好香哦,真是个大……”话没说完,忽然她又吃吃地笑起来。
人从蒙昧状态一路走来,站立取代了爬行,文明代替了愚昧,在更多的时候,人表现出人性,但也还未脱兽性。
一撇一捺之间,上半身代表着人性,下半身代表着兽性,人性和兽性的转换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不过,一般地,兽性隐藏在人性之下,人性仍然闪耀着光辉。兽性处在人性的指导之下,便是两情相悦的美好,否则,便是万劫不复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