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莉宁死不从,结果就是经常的恶骂和毒打……月光照在她恬静的脸上,发出淡雅的光辉,除了她微微抖动的睫毛,谁也看不出她刚刚讲述了那样的一段经历。我的心痛的快要碎了,我怎么样也想不到在她高雅宁静的外表下面,竟然是忍受着这样的不幸与痛苦。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甚末,只能默默的站在她背后。这样过了许久,她轻轻的转过身来,问我:「小于,你喜欢我吗?」我的头一阵晕眩,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双手却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双肩,她顺势滑入了我的怀中。我的呼吸几乎不能继续,我们的嘴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她的唇丰满而柔软,但却是冰凉的。
我抚摸着她的背,她颤抖着,我终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说:「我的师姐,我喜欢你,真的,从一见到你的第一次起就不能控制我自己去喜欢你。
」她不说话,用小狗一样凉凉的鼻子尖蹭着我的脸,继续用唇堵住我的嘴……我们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终于她对我说应该回去了。看着她骑住自行车远去的身影,我只有心痛,因为我不知道她回去后又会面对那个恶棍怎样的折磨。
第二天,我们在班组里再见面的时候,尽管彼此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明显的变化。俏丽的脸上光彩照人,偶尔眼角会飘过一缕初恋的少女才会有的羞涩与不安。就这样过了几天。这天是五一节,厂休日。
同屋的小刘去另外的一个小城看女朋友去了,我正在宿舍里面看书,忽然楼下的收发室叫我的电话,是薛莉打来的。她说:「我去看看你行吗?我又做了一点好吃的给你。」我说:「当然可以了。」
于是我们约好晚上7点钟在宿舍楼下见。刚下过雨的傍晚,空气清爽得很,心情也似乎从闷热的牢笼中挣脱了出来。当我见到她时,不禁惊讶于她的美丽,一身银灰色的套裙显得风姿绰约,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又是那样的性感撩人。
她见到我出来,悄悄地笑了。我带着她走进楼里,路过收发室的时候,那个守寡的小女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管她呢!一进我的房间,我立刻便反锁上门,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了一起,狂热亲吻着对方。薛莉的脸颊潮红,星目迷蒙,我搂着她火热的身体,不能自持。
我们跌坐到我的床上,她呼着芬芳的气息,轻轻地问我:「弟弟,你想要我吗?」我喃喃地回答:「想啊,姐姐。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一次。」
事实的确是这样,在大学里我也吻过别的女孩子,但是真正的肉体接触却从未有过。薛莉似乎有一点惊讶,随即娇笑了,说:「那么我来要你好吗?」我随她的手臂躺在床上,她伸手熄了灯,但是因为时间还早,我们还是可以清楚地看清一切。蚊帐也放了下来,薛莉轻轻的伏在我身上,双脚蹬脱了鞋,我央求说:「姐姐,不要脱鞋好吗?我喜欢你穿高跟鞋的样子。」
她羞涩地点了点我的鼻子说:「你这个小色棍。」但是却又把鞋重新穿上了。轻轻地,我的裤带被解开,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龟头红肿的样子把我也吓了一跳。薛莉说:「原来你的宝贝这么大呢!」我只好说:「因为我爱你呀!」她撩起了裙子,露出黑色的内裤,我便帮助她把它脱了下来,薛莉随手便把它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丰满圆润的感觉,她的腹部依然还是很紧凑,不像是个少妇的样子。
薛莉坚持不让我看她隐秘的地方,我也只好作罢。我的手又再停在她的乳房上,因为她还在给孩子哺乳的关系吧,令人难以相信的丰满。
薛莉低声地呻吟着,分开两腿,用手扶着我的阴茎,轻轻地坐了下去。我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慢慢地消失在她的阴毛下面,随即感到天旋地转,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湿润,好像有难言的一股电流流遍了全身。
薛莉趴在我的身上,轻轻的蠕动着她滚烫的胴体,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颈间,痒痒的但是好舒服啊!我的手摸着我们身体的结合部位,清楚地感受到我的阴茎正在她阴道里进出,伴随着湿湿的体液,我的身体似乎飘了起来,意识也似乎有些不清楚了。
伴随着薛莉越来越高的呻吟声,我们接合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一阵麻麻的快感从腰际和双腿直击脑后,我的阴茎在薛莉的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薛莉娇哼了一声,伏在我的身上好久好久。当我们想起应该起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偷偷地降临了。
我打开灯,看着我亲爱的姐姐,薛莉一脸的娇羞,埋怨我说:「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我的裙子都印上了!」我看了一下,的确,她的裙子后面也打湿了一大片。>>口述:我爱上了一个大我9岁的女人
我一把揽过她的腰肢,说:「就算我给你留的记号吧!」她笑道:「你都坏死了,谁稀罕你的脏东西。」我痒着她的肋间,说:「真的脏吗?」她挣脱着,但是没有成功,终于她伏在我的怀中,闭着眼睛小声说:「不脏,我喜欢……」
从这一天起,我们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生活,生命也似乎变得丰富起来。但是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也摆在我们面前,那就是我们没有地方可以做爱,她的家里不可能,我的宿舍因为是合住,也是不行的。就这样几天后,薛莉忽然偷偷的跟我说:「今天晚上我们在工厂的操场那里见。」
操场是在厂区的边上,每年除了开运动会以外,平时根本没有人去,四周都是密密的树林,很寂静。我提前很久到了那里,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薛莉终于翩翩而来,我搂住她说:「姐姐,我想死你了。」我们亲昵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涨了起来,顶着她的腹部。薛莉笑了,用手指轻轻地滑过那里,说:「又不老实了。」
我闻着从她颈项中传出的暖暖的肉香,回答说:「怎么能老实呢?除非是太监。」薛莉说:「想要我吗?」我说:「当然想了,可是没有办法啊!」她说:「这样也可以呀!」我很好奇怎么可以,薛莉弯腰脱下了连裤丝袜右腿边和白色的内裤,然后解松了我的裤带,用她柔软的手拉出了我的早已粗大的阴茎,微微地喘息说:「来吧,宝贝。」
她靠在树上,向旁边抬高右腿,我身子向后少倾,原来真的很容易就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面。我左手抬着她的右腿,右手揽着她的屁股,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我抽动阴茎,薛莉呻吟,喃喃地说:「弟弟,你操我吧,狠狠地操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我平时那样端庄高雅的姐姐口里说出来的,兴奋到觉得太阳穴都在发胀。
我们都可以听到我们的肉体相交时发出的那种湿润的淫糜的声音,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吸吮着相互的渴望和疯狂。过了一会,忽然有雨点飘了下来,薛莉从皮包里拿出折叠伞,撑了起来,罩在我们的头上。
听着雨滴打在伞上清脆的声音,我们更加投入,因为不需要在乎会被别人看到。爱抚着、抽动着,姐姐也慢慢地蠕动着身体来配合我的动作。
终于我达到了顶峰,一股热流射向了她的深处。忽然姐姐轻轻地抽泣了起来,我很害怕,以为有什么不对。过了一会,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了高潮了,真的,这还是我结婚后的第一次有呢!好舒服。」我问:「那怎么会哭呢?」
她说:「不知道,只是忍不住要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厂区外面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爱的踪迹。有一天晚上,我们照例在一块草地上幽会,我坐在地上,伸平双腿,薛莉面对着我,将短裙提到腰部,跨坐在我的身上,我们又紧紧地交合在一起。